白开心:【老公出差,寂寞缺陪聊,有意者dd,价格好商量。】
朋友圈一发,红点无数。
江燎:【我!看我看我!多少钱一小时?】
池俞:【他终于不在家了,宝贝我来找你,等我。】
简令沅:【豪门虚伪爱情。】
盛云客回复池俞:【?】
池俞:【哥对不起我只是在玩梗。】
“我也只是在玩梗啊!”白挽对电话那边说,“谁让你不打招呼出差的,我发个朋友圈怎么了,我不找陪聊!我会在家天天看你照片以解我相思之苦的。”
盛云客此次要去海市,出差行程不定,至少一周。
由于航班订得早,白挽醒来没能赶上见他最后一面。
下飞机打电话的盛云客:“倒也不必。”
“必的。”白挽深情道,“你好好工作,我会每天想你,等你回来。”
盛云客:“辛苦你了。”
白挽:“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又说了几句对盛云客的思念,才依依不舍地挂电话。
随后手机一扔。
他准备了许久的加勒比海之行,走起!
“好大的游艇……”
江燎和他助理提着行李箱,看着停在海面上的游艇,露出乡下人的目光。
“白开心,为我做到这一步,我认你当一辈子朋友。”
白挽戴着墨镜,他的行李早有人带上去了,海风吹起他的发丝,端的是高贵冷艳的做派。
“不全是为你。”
剧组有几场戏需要在游艇上拍摄,先前租借的游艇出了问题,导演制片急得焦头烂额。
听说这事的白挽表示可以将他的游艇借出来,不收钱,当追加投资。
“白云号,洲内最大游艇,你老公真舍得为你花钱。”江燎叹,“剧播出了指定上热搜。”
比他更冷的简令沅掠过他们上游艇,没和他们说一句话。
江燎看到他就腿疼,躲在白挽身后,只是以他的块头,躲了等于没躲。
“上热搜好,帮我家股市上涨……至于躲着么。”白挽嘲笑。
江燎动动腿,“你不懂,他踢得是真疼。”
白挽从他身边飘过,“没把你踢醒,说明不够疼。”
江燎:“??啥意思啊!”
剧组需要在海上拍摄几天,期间他们拍摄他们的,白挽玩他的,大部分工作人员是游艇自带,剧组那边需要再换。
不拍戏时,白挽免费请剧组的人在游艇上玩。
食宿免费,晚上举办舞会,还有赌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短短几天,江燎和剧组等人真切感受到了什么是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工作人员甲:“导演十万血书跪求拍摄延长十年!”
工作人员乙:“我死也要死在白云号上!”
玩归玩,白挽每天没忘记向盛云客汇报他的思念之情。
白开心:【老公好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白开心:【老公不在家的第三天,想他!】
白开心:【老公不在家的第五天,想他!】
上游艇前他通过反侦察找出跟踪他的保镖并收买,以免泄露消息。
每天例行打卡,发完消息白挽就投入舞池,玩得找不着北。
由于赌场大部分大家都不会用,赌博他们采用最原始的游戏——搓麻将。
白挽含泪赚了江燎二百五十块。
“有没有会打的啊!你们都太菜了,我赢得好没意思。”白挽拍桌,“来个会打的,赢了我发白云号下次的入场券。”
江燎气,“和你打,这不是欺负人么!”
白挽笑:“虐你跟虐菜一样。”
没等他找到会打的,盛云客来电话了。
他先行下桌,让他们先打,自己跑到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老公,你也想我了吗?”
盛云客刚和对方负责人吃完饭,在回酒店的路上,收到白挽的打卡消息便给他回电话。
“吃饭了么?”
白挽在甲板上吹海风,“吃啦,吃饭时你不在旁边,我都吃不好。”
盛云客:“吃的什么?”
白挽:“一碗粥,半只波士顿龙虾,鲑鱼皮玉米饼配蓝鳍金枪鱼,半块牛排和两块芝士蛋糕,一杯苹果酒,还有一点水果切盘。”
“你要吃得好是不是得牵头牛给你。”
盛云客望向车窗外,“事情比较多,我可能还有几天才能回来。”
“真的?!”
盛云客扬眉:“你很高兴?”
白挽赶紧收起他不小心暴露的喜悦,摆出哭丧的音色。
“怎么会呢,我希望你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他这么说,盛云客心脏一片柔软。
首次体会到了“家里有人等”的含义。
他回应:“我会尽快。”
“好的,等你哟。”白挽抛飞吻,“爱你么么哒!”
电话挂断,他脸上的不舍不翼而飞,回到麻将桌开启新一轮的大杀四方。
另一边。
盛云客收到负责人的消息:【盛总,为表达对您的欢迎,我们诚邀您到海上私人游艇玩几天。】
–
江燎又输了白挽三百多块,彻底歇了和他打麻将的心思。
“不打了不打了,话说白云号现在开到哪儿了啊?”
他们到甲板上吹风。
白云号在深蓝的水面行驶,远处是灯火霓虹的城市,点点繁星伴随着游艇灯光落在海面,倒映出浪漫神秘的游艇轮廓。
身穿燕尾服的游艇管家尽职道:“对面城市是海市,邻近雾城,这片海域名叫花古海。”
“海市?”白挽惊讶,“我老公就在海市出差。”
他向远处的海市挥了挥手。
“对面的老公你看得见我吗——”
听到动静的其他人望向这边。
江燎:“你们社牛好可怕。”
“你要真想你老公,陪他去海市不就成了,瞧你玩得乐不思蜀,你真想还是假想啊?”
海风扑打在白挽脸颊。
“我想啊,但夫妻双方要有各自的生活。”
江燎表示:“不懂你。”
认识十多年,有时白挽很好懂,有时又完全不好懂。
白挽兴致来了,发语音:“今天想老公的一百二十次,明天我会继续想你。”
江燎比了个大拇指。
就白挽这劲儿,哪个男人不会拜倒在他的撒娇攻势下。
“话说你不是说你老公失忆了,失忆了还这么粘糊?”
“他是失忆了,又不是死了。”
白挽无所谓,“他这人就这样,改革开放的时候估计忘了通知他,婚内不出大事不会离婚的,就像当初我们不过意外睡了一次,他就要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