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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崩坏世界里当神主》精彩章节试读
灌木丛里的野蔷薇枝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泛着青灰色的光芒,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半枚带泥的脚印孤零零地印在地上,就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深深地烙印在顾沉舟的视网膜上。
他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军刀,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军刀的刀鞘上,“生死与共”四个刻痕格外醒目,那是他七年前与铁拳在边境雷区一同熬过三天三夜时,用弹壳划出来的。每一道刻痕都代表着他们曾经共同经历过的生死考验,如今却成了他心头无法抹去的伤痛。
“苏挽卿!”顾沉舟低沉的嗓音在晨雾中回荡,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他猛地转过身,军靴重重地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碾碎了一片结霜的枯叶。
正在弯腰捡起药囊的女人听到声音,缓缓地抬起头。她的发梢沾着清晨的露水,晶莹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她眼尾处晕染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娇柔而妩媚。
然而,她的眼神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讶或疑问。她只是默默地将药囊扣在腰间,然后直起身子,裙摆如流云般轻轻拂过顾沉舟沾着血渍的裤脚。
转身的瞬间,一阵若有若无的药草香飘散开来,那是她新配制的防辐射药膏的味道,其中还掺杂了些许野薄荷的清香。这股香味在晨雾中弥漫,仿佛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李老的维修车间在营地西北角,金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他正蹲在发电机前调试能量阀,油垢在他苍老的手背上爬成地图。
听见苏挽卿的话,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像被浇了柴油的火芯:”小顾那混小子又要搞事?”他拍了拍发电机,”防御板早加了三层电磁屏蔽,升降平台的轨道我昨晚刚上的润滑油。”
小白的哨塔在废弃水塔顶端,十二岁的少年正蜷在旧睡袋里打哈欠,鼻涕泡被风一吹,在冻红的鼻尖颤巍巍的。
苏挽卿扔给他两颗压缩饼干,他立刻瞪圆了眼睛——这是顾沉舟用半块兽皮跟流民换的,平时当宝贝收着。”守好管道口,”她指了指通风管,”要是看见穿黑皮甲的,就把我给你的铁哨含在嘴里。”
顾沉舟猫腰钻进灌木丛时,听见了第一声异响。
不是金属碰撞,是鞋底碾碎碎石的脆响,像有人往他后颈撒了把碎冰。
他数着步数:三、五、七——系统昨晚提示的”隐藏支线”里,标记了七个关键坐标,第七个就在东南方五十米的废铁堆后。
“叮——”
金属摩擦声突然尖锐起来,像把生锈的锯子在锯他的神经。
顾沉舟顺着声源望去,晨雾里影影绰绰立着十道黑甲身影,最前面那人肩章上嵌着枚银色铁拳徽章——是铁拳的私人卫队。
为首的黑甲兵抬脚跨过一截生锈的输油管,靴跟刚碰到地面,顾沉舟就看见他脚下的泥土陷了陷。
“趴下!”他吼了一嗓子,声音撞在金属管道上反弹回来。
但太晚了。
感应地雷的引线被触发,”轰”的一声闷响,三团灰雾炸开,三个黑甲兵捂着腿栽倒在地,麻醉针筒从地底弹出来,在他们脖颈上叮了好几下。
剩下的人乱作一团,有人举枪乱扫,子弹打在废铁上溅出火星;有人往回跑,却被顾沉舟提前布置的绊线勾住脚踝,整个人摔进满是碎玻璃的浅沟。
“撤退!”粗哑的吼声穿透晨雾,带着股被砂纸磨过的狠劲。
顾沉舟听见这声音,喉结动了动——是铁拳。
升降平台的钢索突然发出”嗡”的震颤,李老在操作间压下控制杆,半空中的金属板”哐当”砸下,将剩下的七人分成两拨。
东边的四人被挡在升降台后,西边的三人则暴露在开阔地,小白的闪光弹正从通风管里滚出来,”刺啦”炸开刺目白光。
“顾沉舟!”铁拳从烟雾里冲出来,战术刀在他掌心转了个花,刀面映着他扭曲的脸,”你早知道我会来?”
顾沉舟从阴影里走出来,军刀垂在身侧,刀尖滴着晨露。
他望着铁拳后颈那圈泛着蓝光的电子项圈——和疤脸说的一样,是伪善城用来控制死士的神经抑制器。”你以为我查不出你上周带人劫了流民的盐车?”他晃了晃手里的蓝色针剂,”这是苏挽卿配的,能暂时麻痹项圈的信号。”
铁拳的刀顿在半空,额角青筋跳得像条活物:”我只是…只是想多换点军功点,给我娘换间不漏雨的房子!”他声音突然哑了,”你走之后,基地里的人都说我是丧家犬,连卖面包的老妇都朝我吐口水——”
“所以你就带人来杀我?”顾沉舟打断他,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所以你就忘了我们在雷区互相换命的三天?”。
他想起照片里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铁拳的娘总给他塞煮红薯,说”小舟比我家阿铁会疼人”。
晨雾突然散了些,阳光透过破厂房的天窗,在顾沉舟脚边投下块菱形光斑。
他看见铁拳的手在抖,战术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系统提示:”
机械音突然在顾沉舟脑海里炸响,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
他瞳孔微缩,看见视网膜边缘浮起淡金色的字:”请选择——”
“顾沉舟!”苏挽卿的声音从医疗区方向传来,带着点急喘,”李老说升降台的液压油快撑不住了!”
顾沉舟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铁拳,又抬头望向医疗区飘起的淡青色炊烟——那是苏挽卿在熬防辐射药汤。
晨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像七年前在雷区时那样,每一下都在说:选吧,选吧。
当金属音在顾沉舟脑海中炸响时,他的瞳孔正映照着铁拳后颈那圈幽蓝色的电子项圈。
系统提示的三个选项如同三把钢钉,扎进他的太阳穴——七年前在边境雷区,铁拳曾替他挡过跳雷碎片;三个月前有流民转述,铁拳带人劫盐车时,刀背抽打在老妇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选吧。”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升降台液压油的嘶鸣声。
苏挽卿身上的药香还萦绕在鼻尖,那是她昨夜守着药炉熬了半宿的防辐射汤,此刻正从医疗区飘来若有若无的苦甜味。
东边传来李老骂骂咧咧的吆喝声,应该是在踹卡住的升降台;西边水塔上,小白的铁哨突然尖锐地响了一声,又立刻被掐断——那孩子大概是紧张得咬到了舌头。
顾沉舟的拇指摩挲着军刀上“生死与共”的刻痕,指腹触到一道新崩的缺口。
三天前为了救被变异犬围攻的流民,这把刀替他挡过兽爪。
现在它垂在身侧,刀尖滴下的不是血,而是被阳光晒化的晨露。
“C。”他听见自己说道。
系统提示音消失的瞬间,铁拳猛地抬起头,战术刀在地上撞出清脆的响声。
顾沉舟蹲下身,军靴碾过一片碎玻璃,蹲到与铁拳平视的高度。
对方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影子,像一团燃烧正旺的火:“你娘的房子,我让人送五车木料。”他从战术背心内层摸出一支蓝色针剂,“但你得替我带句话。”
铁拳的喉结动了动,沾着血渍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你要我……”
“告诉伪善城的人,顾沉舟死了。”顾沉舟的指尖按在铁拳后颈的项圈上,触感像一块冻硬的铁皮,“死在变异兽嘴里,肠子都被掏出来挂在废铁堆上。”他突然笑了,笑得像七年前在雷区啃压缩饼干时那样,“要是敢说漏一个字——”他的拇指碾过项圈边缘的凹槽,“我让人把你娘的房子拆了,一砖一瓦都拿去填辐射坑。”
铁拳的脸瞬间白得像被雪埋了一样,额角的青筋从跳动变成蠕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我发毒誓——”
“不需要。”顾沉舟直起腰,军刀“咔”的一声收回刀鞘,震得刀柄上的红绳穗子晃了晃,“我相信恐惧。”他朝李老挥了挥手,升降台“哐当”一声升起来,露出被压在下面的三个黑甲兵——小白不知何时爬了下来,正拿绳子捆他们的脚腕,见顾沉舟看过来,立刻挺了挺胸膛,又偷偷把鼻涕蹭在袖子上。
苏挽卿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药囊上的铜铃轻轻作响。
她递来一块浸了盐水的布,顾沉舟接过去擦手时,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她总说盐水能中和辐射尘埃。
“你真的相信他?”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顾沉舟把布还给她,指腹蹭过她腕间褪色的银镯子——那是她变异前当药剂师时的工牌,“不信。”他望着铁拳跌跌撞撞跑向雾中的背影,喉结滚动了两下,“但伪善城现在最想确认的,是我的生死。”他转身时,阳光正好穿透破天窗,在苏挽卿发梢镀了一层金边,“我们的营地刚凑齐十支能量棒,防御板的电磁屏蔽只能撑三天。”他摸出系统新解锁的“资源分配优化”界面,淡金色的光在掌心流转,“需要时间。”
李老的大嗓门突然炸响:“小顾!”维修车间的门被撞开,老人举着扳手冲过来,油渍在他胸前画了一条黑龙,“升降台的液压油只能再用五次!我把备用油箱拆了改造成陷阱,东边管道口埋了三个感应雷——”
“做得好。”顾沉舟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系统界面里,防御体系的图标正在自动重组,“把机械狗的巡逻路线改成双环交叉,小白负责外围侦查。”他转头看向水塔,十二岁的少年正趴在边缘冲他比大拇指,冻红的鼻尖上还沾着饼干渣,“物资储备点设在旧冷库,苏挽卿的药草园要加三层防辐射膜。”
苏挽卿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
医疗室的木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见架子上的玻璃罐——里面的嫩芽正顶着淡粉色的花苞,花瓣上泛着细碎的银光,像撒了一把星子。
“抗辐射玫瑰。”她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光,“昨晚突然抽芽,今早开了第一朵。”
顾沉舟跟着她走进医疗室,玫瑰的甜香混着药草的苦味,在鼻尖绕成线。
他伸手碰了碰花瓣,触感比想象中柔软,却在指腹压下时泛起细微的蓝光——那是苏挽卿用变异植物基因改良的成果。
“它们开花了。”她轻声说道。
“我们的时代,也该开始了。”顾沉舟望着窗外逐渐清晰的废土荒原,远处的辐射云像一团凝固的血,“等玫瑰开满营地围墙,等李老的机械狗能巡逻十里,等小白学会看星图——”他转头看向苏挽卿,她眼尾的淡红被阳光晕开,像一朵未开的花,“那时候,该轮到我们说话了。”
铁拳的脚印在雾里拖出长长的痕迹,直到完全消失在废铁堆后面。
伪善城的城墙在三十里外若隐若现,城楼上的探照灯像一只独眼,正缓缓转向东方。
城主府的密室里,红泥小火炉“噼啪”炸出一颗火星。
“顾沉舟?”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捏着茶盏,茶汤映着他眼角的刀疤,“死了?”
铁拳跪在青石板上,后颈的项圈还在发烫。
他望着自己发抖的双手,想起顾沉舟说的那五车木料,想起母亲漏雨的屋顶,终于咬了咬牙:“回大人,他……他被变异兽撕成了碎片。”
茶盏重重地磕在案上,溅出的茶水在青砖上洇成一个小湖。
“查。”刀疤男人的声音像一块磨过的铁片,“派三组暗桩,去废铁区挖地三尺。”他盯着铁拳发白的脸,突然笑了,“要是查出来是假的……”他的拇指划过茶盏边缘,“你娘的房子,我亲自拆。”
窗外的风卷着沙粒打在玻璃上,像谁在敲命运的门。
小说《我在崩坏世界里当神主》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