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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病娇短文合辑舰长(你)全明星,崩坏三病娇短文合辑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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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病娇短文合辑舰长(你)全明星,崩坏三病娇短文合辑章节在线阅读

《崩坏三病娇短文合辑》精彩章节试读

舰长在任务中负伤昏迷,醒来时已被梅比乌斯锁在实验室的再生舱内。

“小白鼠终于醒了?”她指尖划过舱门,蛇瞳在幽绿灯光下闪烁,“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每一处伤…永远治好。”

舰长发现自己的生命体征被接入了实验室主控系统,而梅比乌斯正将一管紫色药剂注入控制台。

“这是能让你只属于我的疫苗…亲爱的,永远留在这个循环里吧。”

每当舰长试图反抗,再生程序就会启动,温柔的束缚带缠绕全身,梅比乌斯俯身轻语:“你看,连你的身体都更听我的话呢…”

————————

冰冷的培养液包裹着每一寸皮肤,氧气面罩附着在口鼻上的触感黏腻得令人窒息。

舰长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幽绿。

意识如生锈的齿轮艰难转动——记忆的最后碎片是量子之海狂暴的乱流,休伯利安号剧烈的震颤,舱壁撕裂的刺耳尖啸,以及将自己猛地推开却暴露在崩坏能辐射洪流中的符华……

剧痛,黑暗,然后便是这片沉滞的、泛着诡异微光的液体牢笼。

“咕……” 他想开口,灌入的却是带着消毒剂苦涩味道的冰冷液体,呛得他本能地挣扎。

束缚带瞬间勒紧,深深陷入皮肉,将他牢牢固定在狭窄的再生舱内。

金属的冰冷透过薄薄的病号服直刺骨髓。

“嘀…嘀…嘀……” 单调而规律的电子音是这片死寂绿光中唯一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敲打着他的神经。

幽暗中,一点更深的绿芒亮起,随即是鞋跟敲击合金地板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韵律。

那身影终于完全显现在再生舱弧形的观察窗外。

墨绿的长发如同深海的水藻,在身后无风微动,渐变色的蛇瞳(绿至粉)在舱内仪器屏幕的冷光映照下,闪烁着非人的、捕食者般的专注光芒。

梅比乌斯博士。她嘴角噙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苍白纤细的手指轻轻落在舱壁上,指甲划过强化玻璃,发出细微却刺耳的“滋啦”声。

“呵…” 一声低笑,带着电流般的微颤,透过舱内的通讯器直接钻入舰长的耳膜,清晰得仿佛她正贴着他的耳朵呢喃,“看看这是谁醒了?我迷途的、伤痕累累的小白鼠。”

她的指尖隔着玻璃,缓缓描摹着他被束缚带勾勒出的身体轮廓,目光贪婪地舔舐过他脸上残留的惊愕与痛楚,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实验品。

“睡得好吗?没有再做那些…危险的噩梦了吧?”

舰长用尽力气扭动脖颈,视线艰难地扫过四周。这并非休伯利安的医疗室。

冰冷的金属墙壁泛着哑光,无数粗细不一的管线如同活物的血管,从天花板和地面延伸汇聚,最终连接在他身处的这个再生舱底部。

更远处,是浸泡着不明生物组织的巨大圆柱形容器,以及闪烁着密密麻麻数据和复杂曲线的全息控制台。这里是梅比乌斯的私人实验室,一个充斥着危险知识与禁忌实验的巢穴。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比培养液更冷。

“放…我出去!” 舰长嘶哑地低吼,声音透过通讯器传出,带着被液体浸泡后的沉闷与虚弱,“符华…其他人怎么样了?”

梅比乌斯唇边的笑意似乎淡了一瞬,蛇瞳微微眯起,那点粉色的光晕变得危险。

“符华?” 她重复着这个名字,语调轻柔得像是在念诵一个已逝的咒语,“啊…那个不自量力、试图保护你的融合战士?”

她微微歪头,墨绿的发丝滑过苍白的脸颊,“她的身体被崩坏能侵蚀得很严重呢…真可怜。不过,别担心。”

她俯身,脸几乎要贴上观察窗,蛇瞳死死锁住舱内舰长的眼睛,那目光带着粘稠的占有欲,“现在,你只需要担心你自己,我亲爱的…小白鼠。”

她的指尖在控制台的光滑表面优雅地滑动,调出一个全息窗口。

窗口中清晰地显示着舰长身体的各项实时数据:心跳、血压、脑波活动、甚至肌肉的细微紧张度…

他的一切生理反应,都成了屏幕上跳动的曲线和冰冷的数字,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的审视之下。

舰长感到一阵被彻底洞穿、无处遁形的屈辱。

她像摆弄仪器般,轻轻放大代表着舰长此刻因愤怒和恐惧而飙升的心率曲线,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看,多么鲜活的生命反应…你的‘担忧’,真是…美味的数据。”

“你想干什么,梅比乌斯?”

舰长强迫自己冷静,试图从那双非人的蛇瞳里寻找一丝熟悉的痕迹——那个曾在乐土中交锋、虽疯狂却仍可揣度的科学家。

“干什么?” 梅比乌斯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冰冷的实验室里回荡,带着一丝扭曲的愉悦。她直起身,走到旁边一个恒温保存柜前。

幽蓝的冷光映亮她专注的侧脸。

柜门无声滑开,寒气弥漫。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细长的注射器。

针筒内,是一种粘稠得近乎胶质、散发着不祥幽紫光芒的液体。

那紫色如此纯粹,如此深邃,仿佛将最深的夜和最毒的蛇血浓缩其中,仅仅是看着,就让人感到灵魂被污染的不适。舰长的心脏猛地一沉。

梅比乌斯捏着那支紫色药剂,像托着稀世珍宝,缓步走回再生舱前。她的蛇瞳因狂热而熠熠生辉,倒映着那妖异的紫光。

“我在救你啊,舰长大人。”

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齁,如同涂抹了蜜糖的毒刃,“量子之海的创伤,崩坏能的侵蚀…它们像肮脏的蛆虫,还在啃噬你的身体和灵魂。普通的治疗?”

她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不屑,“那不过是扬汤止沸。”

她将注射器接口对准控制台上的一个专用插槽,动作精准而虔诚。

“而我发现的这个…”

她的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冰凉的针筒,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它是完美的。它能彻底‘治愈’你…将那些不必要的联系、那些分散你注意力的‘杂质’…统统剥离。”

接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严丝合缝地接入主控系统。

紫色的液体在导管中开始缓缓流动,注入连接着再生舱的生命循环系统。

控制台主屏幕上,代表舰长的生理模型旁,一个标注着“定向意识锚定协议(Mobius Ver.)”的进度条,冷酷地开始爬升。

“不!住手!梅比乌斯!”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舰长,他疯狂地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带。再生舱内的液体因他的动作剧烈晃动。

“嘘…安静,我的小白鼠。” 梅比乌斯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毒蛇吐信。她修长的手指在控制屏上快速敲击了几个指令。

“嗡——!”

再生舱内部瞬间亮起刺目的红光。

舰长感觉四肢百骸同时传来强烈的麻痹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钻入骨髓,攫取了他所有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那些原本只是固定作用的束缚带,此刻仿佛拥有了生命!

它们如同最柔韧的藤蔓,又像饥渴的蛇群,开始沿着他的身体缓缓游移、缠绕、收紧。

一条坚韧的带子勒过他的胸膛,迫使他挺直脊背;

另一条则温柔又霸道地卷上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强行拉开,固定在舱壁上,呈现出一种献祭般的姿态。

束缚带冰凉的合成材料紧贴着皮肤,带来强烈的禁锢感和一种诡异的、被抚摸的错觉。

“你看,”

梅比乌斯的脸再次贴近观察窗,她的呼吸在冰冷的玻璃上呵出一小片白雾,蛇瞳里翻涌着近乎痴迷的满足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病态的红晕爬上她苍白的脸颊,冲淡了那份非人的冰冷,竟显出一种惊心动魄、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娇艳”。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呢…它知道什么对它最好。它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她的指尖隔着玻璃,轻轻点在他被强制拉开的手腕位置,仿佛在隔空感受他的脉搏。

“接受这份礼物吧…接受永恒的‘健康’与‘安宁’。在这个我为你精心打造的循环里…你只需要看着我,感受我…永远。”

舰长的意识在麻痹与窒息感中沉沉浮浮,像暴风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舟。

时间感在幽闭的再生舱内被彻底扭曲,只有那缓慢滴注的紫色药剂,如同命运的沙漏,冰冷地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进程。

舱内显示屏上,“定向意识锚定协议”的进度条已经爬过了令人心悸的50%,那刺目的紫色光芒映在他布满血丝的眼中。

“为…什么?” 他艰难地从麻痹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带着被背叛的灼痛,“我们…不是…同伴吗?在乐土…对抗侵蚀律者的时候…”

他试图抓住最后一丝能唤醒她的东西——那些并肩作战的碎片记忆,那些她曾为他人(哪怕目的不纯)付出过的瞬间。

“同伴?” 梅比乌斯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发出一连串清脆却毫无温度的笑声。

她踱步到舱边,蛇瞳俯视着他,里面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疯狂的占有欲,有一闪而过的、近乎怀念的微光,但最终都被更深的偏执黑洞所吞噬。

“多么天真又廉价的词汇啊,舰长大人。”

她的指尖再次划过冰冷的观察窗,仿佛在描摹一件易碎藏品的轮廓。7

“乐土?那不过是一段数据构筑的幻梦,一个早已逝去的亡灵剧场的回响。”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刻骨的冰冷,

“我见过太多‘同伴’了。弗兰卡带着格蕾修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名字(克莱因);丹朱和苍玄…呵,因为理念不合也背弃了我;至于克莱因…”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眼底深处掠过一抹深埋的痛楚,但瞬间被扭曲的愤怒所取代,

“她死在了‘同伴’的律者核心之下!被苏那个伪善者吞噬!所谓的同伴,不过是通往真理之路上一堆迟早会被清扫的绊脚石,或者…被无情消耗的实验耗材罢了!”

舰长的心沉入谷底。克莱因…那个总是默默跟在梅比乌斯身后,处理着无数繁杂事务的助手。

他模糊地知道克莱因的结局与梅比乌斯有关,却从未想过这伤口在梅比乌斯心中溃烂得如此之深,成为了她偏执堡垒最坚固的一块基石。

梅比乌斯对“同伴”的认知,早已被背叛、失去和永生的孤寂彻底污染。

“但你不一样,我亲爱的舰长…” 梅比乌斯的声音陡然又变得轻柔粘腻,如同毒蛇缠绕上脖颈。

她将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蛇瞳紧紧锁住他,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吸收。

“你不是那些终将腐朽的‘同伴’。” 她的指尖隔着玻璃,虚点着他的心脏位置,眼神迷离而狂乱,

“你是…我的‘唯一变量’,是我漫长、冰冷、令人作呕的永恒里,唯一能让我感到‘活着’的东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上病态的红晕愈发鲜艳,冲淡了实验室的惨绿,显出一种近乎少女怀春般的“娇羞”,然而这娇羞之下涌动的却是足以焚毁一切的占有烈焰。

“看到你为了那些无聊的女武神奋不顾身,看到你的目光为她们停留…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利的颤音,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锐响,

“像有无数条毒蛇在啃噬我的心脏!爱莉希雅那个背叛者…她以为她看透了一切,但她错了!真正的永恒不是她那种自我感动的牺牲!真正的永恒…是占有!是掌控!是将唯一能点燃这具腐朽躯壳的光源,牢牢地、永远地锁在身边!”

她猛地直起身,眼中闪烁着一种殉道者般的狂热光芒,猛地指向旁边一个巨大的、浸泡在淡绿色营养液中的容器。

容器内,隐约可见一条巨蛇褪下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完整蛇蜕,在液体中缓缓浮动,象征着“无限”的循环与新生。

“每一次蛇蜕,都是一次死亡与重生。每一次重生,世界都更加冰冷、更加乏味。”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直到你的出现…你在量子之海将我拉回,你在乐土无视我的警告执意探寻真相…你看着我,不是在看一个怪物,一个疯子,一个‘无限’的符号…你看着我,仿佛在看着…梅比乌斯本身。”

她再次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玻璃,蛇瞳里的粉光剧烈闪烁,混合着极致的疯狂与一种绝望的哀求,形成令人心碎的扭曲美感。

“留下来,舰长。我需要你…比需要空气,需要崩坏能,需要这该死的永生…更需要你!只有你的存在,才能赋予这无尽循环以意义!成为我的永恒吧!成为只属于我的…‘常量’!”

那声“常量”喊得撕心裂肺,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彻底撕碎了她科学家人格冷静的伪装,暴露出最内核那早已病入膏肓、却又因这“病”而显露出奇异“娇”态的执念灵魂。

舰长被那声嘶力竭的“常量”钉在原地,灵魂都在震颤。梅比乌斯眼底那混合着疯狂与绝望的哀求,像淬毒的荆棘,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她庞大而扭曲的“需要”——这需要源于无垠的孤独,源于无数次蛇蜕重生后对世界彻底燃尽的冰冷,源于克莱因之死刻下的永不愈合的伤痕。

这认知带来窒息般的恐惧,却也诡异地滋生出一丝令他痛恨自己的怜悯。

她像一个在永恒冰原上跋涉至濒死的旅人,终于抓住了一团火,即使知道这火会将她焚烧殆尽,也绝不放手。

“梅比乌斯…”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因麻痹和复杂的心绪而更加沙哑,试图抓住她逻辑的缝隙,“你…真的认为这种‘永恒’…是我想要的吗?把我变成一具…只对你存在反应的活体标本?”

他试图动一下被束缚带固定得发麻的手指,却只引来一阵更强烈的电流刺激,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梅比乌斯脸上的脆弱瞬间消失了,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迅速平复,重新覆盖上冰冷而掌控一切的科学家面具。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舱内被迫摆出屈辱姿态的舰长,蛇瞳里的粉光锐利如手术刀。

“想要?” 她嗤笑一声,指尖优雅地在控制屏上滑动,调出舰长此刻剧烈波动的脑电波图谱和飙升的肾上腺素水平,

“人类所谓的‘想要’,不过是激素分泌、神经冲动和过往经验刺激下形成的脆弱回路。它混乱、善变、充满自我欺骗。”

她的目光扫过图谱,如同鉴赏一件精密的仪器,

“看看这些峰值…恐惧、愤怒、还有那点可怜的、试图打动我的…怜悯?”

她精准地指出图谱的异常波段,语气带着冰冷的嘲弄,

“多么低效而原始的反馈机制。它们只会干扰你的判断,让你做出伤害自己的愚蠢决定——比如,离开我的保护。”

她微微倾身,墨绿的长发垂落,在幽绿的光线下如同深潭的水草。

“而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和…诡异的温柔,

“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需要’。你需要安全,一个绝对隔绝崩坏、战争、背叛的温室;

你需要稳定,一个不会让你再承受量子之海那种撕裂痛苦的永恒状态;你需要…”

她的指尖再次隔着玻璃,虚点向他的心脏,蛇瞳中燃烧着不容置疑的占有之火,“…被全心全意地关注、守护、占有。只有我能给你这一切。只有我能提供这‘完美’的永恒。“

她刻意加重了“完美”二字,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辩驳的科学公理。

舰长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在她眼中,他丰富的内心世界,他珍视的自由意志,他与休伯利安同伴的羁绊…都不过是一堆需要被“优化”的原始生物信号。

她像最高明的工程师,要将他彻底格式化,重装成一个只运行“爱梅比乌斯”程序的完美容器。

“这不是爱,梅比乌斯…” 舰长喘息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是…谋杀!谋杀那个你口中‘不一样’的我!”

他调动起最后的精神,想象着休伯利安的舰桥,想象着琪亚娜没心没肺的笑容,布洛妮娅冷静的分析,德丽莎学园长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

想象着符华推开他时决绝的眼神…这些鲜活的记忆碎片如同投入黑暗中的火星,微弱却顽强地抵抗着再生舱内无孔不入的麻痹感和意识深处那紫色药剂的侵蚀。

一股微弱但真实的精神波动,顽强地冲破了再生舱的屏蔽,如同投入深海的求救信标。

梅比乌斯脸上的掌控感瞬间凝固了。

控制台上,一个代表外部通讯接入的警示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刺目的红光!

尖锐的警报声撕裂了实验室冰冷的寂静!

“警告!检测到休伯利安A级加密通讯请求!来源:舰桥主控!请求强制执行最高优先级链接!”

“警告!检测到休伯利安A级加密通讯请求!来源:舰桥主控!请求强制执行最高优先级链接!”

全息屏幕上强制弹出了通讯窗口的轮廓,虽然画面和声音因梅比乌斯实验室强大的屏蔽而剧烈扭曲、布满雪花,但琪亚娜焦急万分的呼喊依旧如同惊雷般穿透进来:

“舰长!舰长你在哪里?!听到请回答!我们定位到你的…滋啦…信号了!坚持住…滋啦…我们来…”

“轰——!”

一股肉眼可见的、狂暴的墨绿色崩坏能如同失控的洪流,猛地从梅比乌斯娇小的身躯内爆发出来!

她脚下的合金地板瞬间被踩踏出蛛网般的裂痕!

实验室内的灯光疯狂明灭,仪器屏幕炸开一片片危险的雪花!

她猛地抬头,蛇瞳中的粉光被彻底点燃,化为两团焚尽一切的狂怒火焰!

那绝美的脸庞因极致的嫉妒和暴怒而扭曲,所有伪装的理性、冰冷的算计、病态的娇羞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最狰狞的占有本能!

“虫子!又是这些该死的虫子!!”

她的尖啸声不再是人类的嗓音,更像是某种巨蛇的嘶鸣,带着高频的震颤,震得再生舱的强化玻璃都在嗡鸣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来打扰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安静地在一起?!”

她猛地挥手,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崩坏能利爪般挥出,将旁边一台昂贵的分析仪器连同其坚固的合金外壳瞬间撕裂、熔毁!

爆炸的火光和四溅的电弧映照着她狂乱的身影,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

她霍然转身,布满血丝的蛇瞳死死钉在再生舱内的舰长身上,那目光不再是看“常量”,而是看一个“背叛者”,一个招引了可憎飞虫的“光源”。

狂暴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舰长皮肤生疼。

“是你…是你对不对?!”

她一步步逼近再生舱,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融化的脚印,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某种被刺伤的委屈而剧烈颤抖,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哭腔,“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就那么想回到那些…那些随时可能抛弃你、让你再次伤痕累累的‘同伴’身边去?!”

巨大的蛇形虚影在她身后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实验室的温度骤降,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臭氧和金属烧熔的气味。

此刻的梅比乌斯,彻底化身为守护禁脔的凶兽,所有“娇”态尽数化为毁灭的“病”焰,要将一切觊觎者和背叛的萌芽彻底焚毁!

休伯利安通讯窗口的扭曲影像和琪亚娜断续的呼唤,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彻底引爆了梅比乌斯这座压抑已久的火山。

狂暴的崩坏能冲击波将实验室的备用照明系统也彻底摧毁,只有再生舱自身和中央控制台在应急电源支持下,散发着幽幽的、如同鬼火般的绿光,映照着梅比乌斯狂怒如魔神的身影和舱内舰长惊骇的脸。

“滋啦——!” 通讯窗口在梅比乌斯挥出的崩坏能利爪下彻底化为一片漆黑,连同控制台的一角都被熔穿,冒着袅袅青烟。

刺耳的警报声戛然而止,只剩下能量过载后设备内部元器件烧毁的噼啪轻响,以及梅比乌斯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受伤野兽的呜咽。

她站在再生舱前,背对着仅存的光源,身影笼罩在厚重的阴影里。

舰长只能看到她剧烈起伏的肩膀轮廓,和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如同地狱入口般的粉红蛇瞳。

刚才毁天灭地的气势似乎随着通讯的切断而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山雨欲来的死寂。

“呵…呵呵…” 低沉而断续的笑声从阴影中传来,带着一种神经质般的颤抖,完全失去了之前的优雅或狂热,只剩下冰冷刺骨的绝望和…某种令人心悸的偏执决心。

“舰长大人…我亲爱的小白鼠…”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在摩擦金属,“你看到了吗?外面的世界…就是这么危险,这么充满背叛和噪音。” 她缓缓向前一步,踏入再生舱幽绿的光晕范围。

舰长的瞳孔猛地收缩。

眼前的梅比乌斯,脸色苍白得如同新雪,嘴角甚至残留着一丝崩坏能反噬溢出的、墨绿色的能量血渍。

但最令他心脏停跳的是她的眼神——那蛇瞳中的粉光不再仅仅是愤怒的火焰,而是一种彻底陷入逻辑死循环后的、空洞的疯狂。

一种为了维系她认定的“完美”和“占有”,不惜湮灭一切(包括她自己)的决绝。

“她们想把你抢走…把你拖回那个…会不断伤害你、最终失去你的地狱。”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再次贴上再生舱冰冷的玻璃,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与刚才毁天灭地的暴怒判若两人。

她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舰长被束缚的身影,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迷恋和…令人心碎的哀伤。

“我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她喃喃自语,仿佛在说服自己,又像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自然法则。

“只有在这里…在我的循环里…你才是安全的,才是…永远属于我的。”

舰长感到一股比麻痹电流更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他意识到,刚才的通讯强行介入,非但没有带来转机,反而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彻底推向了理智深渊的最底层。

任何“外界”的刺激,哪怕是试图营救他,在她扭曲的认知里,都变成了必须被彻底清除的威胁!

她构筑的“永恒温室”逻辑,在受到冲击后非但没有松动,反而被她的偏执加固成了无法逃脱的绝壁!

“梅比乌斯!你清醒一点!” 舰长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试图穿透她自我封闭的逻辑牢笼,

“琪亚娜她们是来救我的!不是敌人!放我出去,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结束你这该死的循环!一定有办法让你不再孤独!” 他提到了“孤独”,这个她刚才歇斯底里中泄露出的、最深的恐惧根源。

“孤独?” 梅比乌斯歪了歪头,蛇瞳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更深的幽暗覆盖。

她缓缓摇头,墨绿的长发在幽光下如同流淌的毒液。

“不…有你在,我怎么会孤独呢?” 她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拉扯,形成一个空洞而绝美的笑容,如同精致的人偶。

“只要你在…只要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循环,就是最完美的归宿。不需要‘结束’,只需要…‘维持’。”

她的视线越过舰长,投向实验室深处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舰长顺着她的目光,心脏骤然沉入冰窟——那里,一个备用再生舱正从地面平台缓缓升起,舱门无声开启,散发出冰冷的寒气。

与舰长身处的这个不同,那个备用舱内部的结构似乎…更加复杂,连接着更多闪烁着不祥光芒的管线。

“看来…常规的锚定协议还是太慢了。”

梅比乌斯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一种彻底放弃幻想、进入纯粹执行状态的平静。

她走向那个升起的备用舱,步伐稳定,带着殉道者般的坚定。

“外面的‘变量’太多,干扰太强…它们总会试图夺走你。”

她伸出手,怜爱地抚摸着备用再生舱冰冷的金属外壳,如同抚摸情人的脸颊。

“为了杜绝任何可能性…为了我们永恒的‘安全’…我们需要一个更深层、更彻底的‘融合’。”

她转过身,蛇瞳再次锁定舰长,粉光幽幽,里面再无愤怒,无哀伤,无疯狂,只剩下一种纯粹到极致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占有欲。

“还记得舍沙吗?那条赋予我‘无限’可能的崩坏兽?”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耳语,却让舰长如坠冰窖。

“它的DNA,让我拥有了蛇蜕重生的能力…每一次死亡,都是一次新生的循环。”

她的指尖滑过控制台,调出一段极其复杂的基因序列图谱,图谱的核心结构正是不祥的、代表崩坏能的紫色。

“多么完美的生命形式…纯粹,永恒,不受外界干扰…只专注于自身的循环与…繁衍。”

她的目光移回舰长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即将被塑造成理想形态的材料。

“把你…也拉入这个循环吧,舰长。” 她空洞地微笑着,启动了备用再生舱的预热程序。

舱内亮起更加深邃、更加粘稠的紫色光芒,无数细密的针状接口和缠绕的柔性束缚带在光芒中如同活物般蠕动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主控屏幕上,“定向意识锚定协议”的进度条被一个更加冰冷、更加彻底的标题覆盖——

“共生意识融合协议:舍沙之拥(Mobius Ver.)初始化… 0%”。

“让我们…融为一体。你的意识,你的生命…将与我共享这蛇蜕的轮回。

没有离别,没有背叛,没有外界的纷扰…只有‘我们’,在永恒的循环里…彼此缠绕,彼此占有…直到时间的尽头。”

她伸出手,隔着虚空,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完美”未来的轮廓,脸上浮现出一种圣洁与亵渎交织的、令人窒息的病态光辉。“这才是…真正的‘永远’。”7

“共生意识融合协议:舍沙之拥(Mobius Ver.)初始化… 1%… 2%…”

冰冷的机械女声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回荡,如同丧钟的倒计时。

备用再生舱内,粘稠的紫色液体开始注入,散发着比之前药剂更加浓郁的不祥气息,仿佛液态的深渊。

那些细密的针状接口闪烁着寒光,如同毒蛇的獠牙,缓缓调整着角度,锁定了舰长所在的再生舱。

柔性束缚带如同饥饿的蟒蛇,在舱内无声地游弋、蓄势待发。

舰长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梅比乌斯脸上那种空洞的、殉道者般的平静,比之前的任何疯狂都更令人绝望。

她不是在威胁,不是在恐吓——她是真的要将那个扭曲的“永恒共生”计划付诸实践!

将他的意识、他的人格彻底碾碎,融入她那无限循环的蛇蜕轮回之中!

“不…梅比乌斯!住手!” 前所未有的恐惧化作力量,麻痹感在求生本能下被强行冲破!

舰长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在束缚带下疯狂地挣扎扭动!

电流刺激带来的剧痛被置之度外,肌肉纤维在极限拉扯下发出悲鸣!

他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以这种方式“活”下去!

成为她永恒循环里一个没有自我的附属品!

“警报!再生舱主体结构应力超限!束缚带单元A-7、B-3濒临失效!”

“警报!再生舱主体结构应力超限!束缚带单元A-7、B-3濒临失效!”

刺耳的机械警报声骤然响起,红色的警示灯在舰长的再生舱上疯狂旋转闪烁!

坚固的合金舱体在他的拼死挣扎下,竟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

几条束缚带在极限拉力下,内部的强化纤维开始根根崩断!

梅比乌斯空洞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那并非计划被打断的愤怒,而是像一个精心搭建的永恒沙盘即将被风暴摧毁的孩子,露出了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不…你不能离开!” 她失声尖叫,声音尖锐变形,带着哭腔和一种被世界再次背叛的绝望,“你答应过…你答应过会一直等我的!你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她猛地扑到舰长的再生舱控制台前,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敲击,试图输入更强的束缚指令、更高的麻醉剂量!

她的蛇瞳剧烈颤抖,粉光狂乱地闪烁,那点属于“梅比乌斯”的、仅存的理智和“娇”态,在绝对占有欲即将落空的巨大恐惧面前,如同风中残烛,正被名为“病的狂潮彻底吞噬。

“咔嚓 ——!”

最后一根束缚带的锁扣在舰长濒死的发力下崩裂,金属碎片混着培养液飞溅。

他猛地抬起上半身,胸腔剧烈起伏,口鼻处的氧气面罩被挣开,带着血丝的喘息在幽绿的光晕中凝成白雾。

左臂的束缚带仍死死嵌在皮肉里,但右手已经获得了活动空间,指尖触到再生舱内壁冰冷的应急开关。

梅比乌斯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状,粉光里炸开血色。“不 ——!”

她尖叫着扑过来,纤细的手指穿过控制台的电火花,死死按住舰长试图触碰开关的手腕。

隔着强化玻璃,两人的掌心在冰冷的界面上相抵,舰长能清晰感受到她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骨节,以及那透过玻璃传来的、带着崩坏能震颤的疯狂脉搏。

“你要去哪里?!”

她的声音破碎得像被踩碎的玻璃,蛇瞳里倒映着他挣脱束缚的身影,那里面有恐惧,有怨毒,还有一丝被抛弃的茫然,

“外面有什么好?那些人只会利用你、消耗你!就像利用克莱因一样!”

舰长的指尖在应急开关上用力按压,金属按钮深深凹陷,却没能触发弹射程序。

梅比乌斯早已将所有逃生通道锁死,这开关不过是她设置的又一个心理陷阱。

他猛地抬头,撞向再生舱的观察窗,剧痛从额头传来,玻璃上瞬间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痕。

“克莱因不是耗材!” 舰长的嘶吼混着血沫,“她是自愿追随你!但你从来没懂过什么是信任!”

“信任?” 梅比乌斯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猛地抽回手,墨绿色的崩坏能在掌心凝成尖刺,却在即将刺向玻璃的瞬间停住。

她看着裂痕中渗出来的、舰长额头的血珠,那抹猩红在幽绿的光线下格外刺眼,像极了克莱因倒在律者核心下时溅在她白大褂上的颜色。

“嗡 ——!”

主控台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共生协议的进度条在 77% 处疯狂闪烁,紫色光芒开始变得极不稳定。

备用再生舱内的针状接口因能量过载而爆发出蓝白色电弧,那些蠕动的束缚带突然僵硬,如同被抽走灵魂的蛇尸。

“协议异常…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剧烈波动… 崩坏能同步率暴跌…” 机械女声带着罕见的卡顿,“警告!舍沙基因序列出现排异反应!”

梅比乌斯霍然转身,蛇瞳死死盯住失控的控制台。

她精心设计的完美共生,竟然因为舰长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出现了排异?

这不可能!她的理论绝不会出错!就像当年她坚信克莱因的适配率能达到 100% 一样!

“不可能… 我的计算从来不会错…”

她喃喃自语,指尖在控制屏上慌乱地滑动,试图修正参数,却发现那些数据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坏,“一定是你!是你故意抗拒!你想毁掉我们的永恒对不对?!”

舰长趁机用挣脱的右手抓住嵌在左臂的束缚带,咬牙发力。

金属摩擦着皮肉撕开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他没有停下。

梅比乌斯的慌乱给了他机会,控制台旁边那根连接备用舱的主管道,管壁上还残留着刚才崩坏能攻击留下的灼痕。

“永恒?” 他咳出一口血,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你的永恒里只有囚笼和自欺欺人!”

当左臂的束缚带终于脱落时,舰长用尽最后力气撞向观察窗的裂痕处。

“哗啦 ——!”

强化玻璃应声碎裂,冰冷的培养液裹挟着玻璃碴喷涌而出,他重重摔在合金地板上,手肘正好磕在那根受损的主管道上。

“嗤 ——!”

高压下的紫色药剂从管道裂口喷射而出,溅在梅比乌斯的白大褂上。

她下意识地后退,却在看到那抹紫色时突然僵住。

这颜色让她想起第一次成功提取舍沙基因的夜晚,克莱因端着热咖啡走进来,说 “博士,您已经三天没休息了”。

就是这个瞬间的失神,让舰长抓住了机会。

他翻滚着扑向控制台,手掌重重拍在紧急停机按钮上。

“共生意识融合协议:舍沙之拥… 强制中断。”

机械女声的宣告像重锤敲在实验室的死寂里。

备用再生舱的紫色光芒迅速黯淡,那些蠕动的针状接口无力地垂下。

但主控屏幕上突然跳出新的警告,红色的字符在幽绿背景下格外狰狞:

“检测到舍沙基因暴走… 崩坏能核心过载…30 秒后启动自毁程序…”

梅比乌斯猛地抬头,蛇瞳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

不是害怕失去舰长,而是害怕这好不容易抓住的 “永恒” 再次化为灰烬。

她扑过去想关闭自毁程序,却发现控制台已经被崩坏能侵蚀得彻底失控,每一次触碰都引来更剧烈的电弧爆炸。

“快走!” 舰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爆炸的控制台旁拉开。

灼热的气浪掀飞了他的病号服,后背被飞溅的金属碎片划伤,火辣辣地疼。

梅比乌斯像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蛇瞳里充满了混乱的情绪。

“你想救我?” 她尖声反问,语气里带着自嘲和难以置信,“就像你救符华那样?最后还不是要被抛弃?”

“我不是在救你。” 舰长靠在倾斜的舱壁上喘息,视线开始模糊,“我是在救我自己。我不想死在你这疯狂的循环里。”

自毁倒计时的电子音在实验室里回荡,20 秒,15 秒,10 秒。

墙壁开始震颤,管线爆裂的嘶鸣声此起彼伏。舰长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向实验室大门,那里的合金锁在崩坏能冲击下已经变形。

梅比乌斯看着他的背影,墨绿的长发被爆炸的气浪吹得狂乱。

她想起乐土那段数据幻梦,舰长拿着她遗落的实验笔记问 “这步演算是不是错了”,那时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纯粹的探究。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已经把这道目光当成了永恒的坐标。

“舰长!” 她突然开口,声音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平静。

舰长回头时,看到梅比乌斯站在控制台的火光中,墨绿色的崩坏能在她周身凝成巨大的蛇形虚影。

舍沙的基因正在吞噬她的意识,但她的蛇瞳里,那点粉色的光晕却异常清晰。

“你说的对。” 她微笑着,嘴角的能量血渍在火光中像极了唇红,“我的永恒… 确实是个笑话。”

在倒计时归零的瞬间,蛇形虚影猛地收缩,将舰长笼罩其中。

剧烈的爆炸冲击波被崩坏能形成的屏障挡在身后,舰长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推出实验室大门,摔在外面的通道里。

他回头时,只看到那扇合金门在爆炸中扭曲变形,门后幽绿的光芒彻底熄灭,像一只终于闭上的、疲惫的眼睛。

通道尽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琪亚娜带着女武神们的身影出现在光晕里。

但舰长的目光却停留在那扇紧闭的门上,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透过玻璃相抵时,那道带着崩坏能震颤的脉搏。

他不知道梅比乌斯是否还活着,也不知道这场疯狂的占有最终是否成为了她的又一次蛇蜕。

但他知道,自己终于走出了那个幽绿的囚笼,走向了充满未知却真实的阳光。

而那片死寂的实验室废墟里,是否还残留着一句没说出口的 “对不起”,已经无人知晓。

小说《崩坏三病娇短文合辑》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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